(圖片取自網路)
殺豬般的練習聲,現在想來母親能夠忍受也真是厲害。
學琴的日子,回想起來好遙遠了。
但認真回憶,卻又掉進了記憶黑洞裡,那時的母親好年輕呀~
小時候的某一天,母親問我說想學什麼樂器,我想了想,應了母親「小提琴」。小時候的小腦袋裡,想著鋼琴搬不走(但後來莫名地還是學了段時間的鋼琴),大提琴很大要搬運委實麻煩。於是,答了『小提琴』。
當下的我,沒想到,這便開始了我與小提琴的不解之緣。
母親非常有效率的幫我找到了習琴的老師。跟著老師一對一習琴的日子,持續了六年。我並不是很認真學習的學生,也不是異常有天份的天才學生,若回憶練習的日子,那便是母親必定坐在後面盯哨,彷彿她一不留神,我便會偷懶偷溜。但實際上確實也是。大人們總說「孩子的個性,媽媽看得最清楚」,即便長大後很多事情未必會對媽媽說,但我依然同意這句話,母親對孩子的懂,往往是孩子還沒成為母親前難以心領神會的。
習琴的日子裡,總會有「一首曲子一天得練幾次」或者「每天練琴的時間至少要多久」這樣的安排。但偶而,寒暑假有要出遊好幾天的安排時,我便得在出遊前,事先把要練的琴債給先償還完,才能夠安心出遊。否則,玩耍後回到家,面對那滿坑滿谷的琴債,恐怕要練到天荒地老,至今想來還心有餘悸。
自己在練習的時候,總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了,應該很不錯聽了,但長大後嘗試過音樂教學工作,才知道聽著那五音不全的練習音,有時候實在不是不堪入耳足以形容。於是,默默地佩服起不一定會幫我準備早餐、不一定會陪我唸書寫功課,但總會盯著、陪著我練琴的母親。不過,也理解了為何母親在我練琴時總是不會睡著,想必,是真的魔音醒腦。
長大後問母親說「為何要讓我學樂器」,她認為應該要培養一項音樂的興趣,未必要當職業,但懂得欣賞、可以藉此抒情,都是不錯的目的。當然,我的琴拉得實在不怎麼樣,當專長都有些免強,更遑論職業,並且也在多年後的今天已經荒廢已久,但當年每個禮拜習琴的記憶,在塵封的回憶裡,依然是歷歷在目。
確實,培養一項興趣,需要很大的時間、金錢與人力成本。尤其是要為孩子培養的時候。母親,有些時候,是正確的。(笑~)
嗯。感謝我的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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